北京三月中旬的周末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影，像撒了把金箔。

鹿晗坐在客厅的地毯上，面前架着手机，正在进行久违的粉丝直播。

原本只是想分享新写的demo片段，顺便跟等待已久的粉丝唠唠近况，却没料到这场轻松的互动，会突然变成一场风波。

“最近一直在忙着做音乐，有几首歌快完成了，今天刚好有空，跟大家听听半成品……”

鹿晗调试着吉他弦，指尖划过琴弦发出清脆的声响，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粉丝的欢呼填满：

“鹿哥终于直播了！”

“期待新歌好久了！”

“哥哥今天状态好绝！”

他笑着扫过弹幕，刚想弹起吉他，屏幕上却突然闪过几条不和谐的评论，像一颗石子砸进平静的湖面：

“还出来圈钱？赶紧退圈吧。”

“跟迪丽热巴炒CP炒够了？现在又来卖音乐人设？”

“唱歌难听还敢发demo，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起初鹿晗只当是个别黑粉捣乱，没放在心上，依旧笑着跟粉丝解释。

“demo还没做完，可能有些地方不够完善，大家多担待……”

可话音刚落，更多恶意评论涌了进来，有人开始攻击他的家人，编造毫无根据的谣言，用污秽的语言恶意解读“朋友间的关心”。

直播间的粉丝立刻自发组织起来，刷屏“抵制黑粉”“专注音乐”，试图把恶意评论压下去，可黑粉的数量却越来越多，弹幕被密密麻麻的辱骂填满，连正常的粉丝留言都被淹没。

鹿晗的手指停在吉他弦上，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指节因用力攥着拨片而泛白。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他放下吉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直视镜头，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我直播跟粉丝分享音乐，碍着你们什么了？用得着这样人身攻击吗？”

可黑粉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甚至有人嘲讽：

“急了？被我说中了吧？只会装无辜博同情。”

“有本事别直播啊，出来就要承受骂声。”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进心里，更让他愤怒的是，黑粉的攻击还牵连到了迪丽热巴。

扭曲成不堪的模样，连她也跟着被辱骂。

他想起之前迪丽热巴在片场被化妆师忽视时的隐忍，想起她总把温柔留给别人却仍遭非议，积压的怒火终于再也忍不住。

“你们是不是有病？”

鹿晗的声音陡然提高，眼神里满是怒火。

“我做音乐、跟粉丝互动，哪里碍着你们了？

用得着编造谣言攻击我，还牵扯到别人吗？

嘴巴这么脏，就不怕遭报应？”

他很少在公众面前失态，可此刻面对铺天盖地的恶意，尤其是牵连到在意的人，所有的克制都被打破。

“我告诉你们，别以为躲在屏幕后面就能为所欲为，随便辱骂别人很有意思吗？

尊重两个字你们懂不懂？”

直播间的粉丝又惊又急，纷纷发弹幕劝他：

“鹿哥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我们已经举报了！”

“哥哥别理黑粉，我们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