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盈淡淡瞥了一眼唐宁,就径自走出了洗手间。
“唐老先生,唐宁说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心甘情愿的,替我妈妈还了欠你唐家真千金的债。是这么回事吗?”
唐宁只是故意说一些诛心的话,让林月盈不好受。
最好能让林月盈自己气流产了。
这个年代,医疗也不发达。
林月盈流产,说不定都能丢了性命。
到时候裴禁成了鳏夫,自己就还有机会。
只要占了一起去农村,相濡以沫的情分,她这辈子稳坐官太太,就再也不用像前世那样,跟着钟建国大半辈子辛苦下来,也只是个小警察的老婆。
可她没想到,林月盈不按套路出牌,把她说的话,都给说了出来。
就算爷爷有这个打算,这也是心照不宣,不能说出来的事情。
唐宁有些慌乱,不敢直视爷爷的眼睛。
唐青山和唐小娥都十分心疼唐宁的站了起来。
唐青山更是挡在了唐宁身前,“爸,阿宁不是这样的人,绝不会说出这种话。倒是那个小杂……”
想到父亲刚才因为自己叫了林月盈小杂种而动怒。
唐青山改了口,“林月盈是晚秋的女儿,晚秋就是满嘴谎话,惯会把自己做的恶事栽赃嫁祸给别人。您不要听她胡说八道。”
裴禁人已经站在了林月盈身旁,“唐宁同志还跑到大院里,当着证伪就说谎冤枉我妹妹。”
唐青山脸色难看,“这事儿不过你们的一面之词,到最后你们也也没拿出证据,证明裴朝朝没有打我家阿宁。”
“老公。”
林月盈轻声叫了裴禁,“和无赖讲道理,能有什么结果?”
“唐老先生是上过报纸,是刘政委都赞扬过的人,一定是最讲道理的,是不是?”
裴禁会意点头,“当然。”
林月盈不理会唐青山仇视的目光,也不理会唐小娥一大把年纪还在那里嘤嘤嘤的哭唐宁命苦,只盯着唐为民问:“唐老先生,你今天叫我来,是有那样的打算吗?”
“怎么会。”
唐为民否认,拄着拐杖,重重的砸在地上,“都给我滚上楼,再打扰我和月盈相处,都家法处置了。”
唐青山和唐小娥护着唐宁离开。
唐为民却突然叫住了唐宁,“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