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有可能是障眼法。
K先生和黑鹰组织在背后谋划一锤子大的。
也就只看了那么一眼,裴禁就已经撕开了第二个卷饼吃了起来。
秋收可真是忙碌,身体体能消耗极大。
裴禁觉得,他还能再吃两个卷饼。
至于祝婶子,不过一个收了点小钱,虚荣心作祟,反复横跳的小丑,不值得放在心上。
小主,
至于她的质疑,也不需要裴禁和林月盈反驳什么。
就已经有村里不少人说话了。
“知青就是最有文化的,知青说是这么回事,就是这么回事。”
“再说,夏天镇供销社卖的冰棍,不就是这样嘛,大厚棉被捂在上面。”
“祝婶子,你怎么酸成这样?不就是裴禁后生不认你是长辈吗?”
“用得着这么诋毁人家吗?”
“你也不看看,裴禁后生是J市裴司令家的小儿子,那也是咱们随便什么人都能充长辈的。”
乡亲们的奚笑声中,祝婶子发现儿子根本就没有站在她这边,帮她说话的意思。
反而还很是不争气的,去给裴禁弯腰道歉,“裴哥,对不住了。我娘……”
子不言母过。
尤其还是寡居多年的母亲。
祝田低着头沉默站在那里。
裴禁没有动怒,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要怎么做,怎么选,拎不拎得清,都看你自己。”
“但我这个人记仇,以后再上山打猎,你就不要跟着我了。”
裴禁态度分明。
祝田点了点头,“裴哥,谢谢你,给你添乱了。”
林月盈把剩下两个没吃完的卷饼,都塞进了裴禁的裤兜里,“老公,你带好了。晚上干活累了再吃点。”
沟子村村民再一次悟了。
难怪卷饼外面包一层纸。
那不是资本家小姐的矫情和小资情调,也不单纯是为了保温,还可以随身携带,看那个纸还不渗油,也不会弄脏衣服。
还是城里人见的多,会过日子。
裴禁点了点头,攥紧了林月盈的小手,叫住了刚才那个递了半块饼子的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