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禁完了,他没有工作,也没有前程了。”
“为了你,裴禁付出了那么多。现在裴禁出事了,你都不能去看看他?”
路言厉声质问着。
说到当初路老太被电伤的事情,更是恨意横生,恨不得立刻将林月盈撕烂一般。
可他现在还不能动林月盈。
倒不是K先生如何要求了他。
而是他的两条腿上,那两个该死的捕鼠夹子还在不停的收紧。
他的腿动一下,捕鼠夹子就收紧一分。
路言甚至有一种,自己在走两步,两条腿就会被捕鼠夹子给彻底夹断的感觉。
还有那种连着筋,钩着肉的痛感,都让他浑身痛的颤抖,根本使不上力气去对付林月盈。
“那也要怪你们自己,弄个假证据都弄不好,都不能叫我信。”
林月盈说的是那块衣服布料。
路言不信的嘶吼了起来。
他又疼,又不甘心,“你就是心肠歹毒,你就是自私自利,才对裴禁不闻不问。”
“你以为裴禁出村后,还会回来吗?”
“他不会回来,你就等着在沟子村里等死吧。”
“没有裴禁,K先生第一个就会弄死你。”
“林月盈,你现在还有机会,向K先生投诚。只要你说实话,黑鹰组织会饶你一命。”
林月盈已经举起了扣动扳机的手枪。
“你敢杀人?”
林月盈举枪的姿势,过于标准。
路言莫名的恐慌。
他色厉内荏的喊着。
林月盈轻笑,“我和裴禁马上就要去M国了。在华国杀个人,能怎样?”
“如今可不是J市。”
“裴禁也不是在部队里。”
“更不是大院里裴司令家的小儿子和小儿媳妇。”
“我们两个,就是亡命之徒。既然到了沟子村来过苦日子,日子苦成这样,还有什么不敢的?”
林月盈都看到,路言耳朵后面贴着的耳麦。
他肯定和K先生一直都有联系。
既然试探她,那就好好听着吧。
这样糊弄黑鹰组织的话,她还能说出一摞。
路言冷笑着刺激她,“说谁不会呀。”
“你换个贱人,一张嘴惯会搬弄是非!”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