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坐下来,酒气上头,脑袋晕乎乎的,脚在飘,头在摇。蓝徽发觉不对劲,问:“怎么了?”
李泽玉想要说话,发现自己舌头很大,不灵活了:“还,还好……没……没事……”
出现了两个蓝徽???
他好看得过分的脸,在面前无限放大,逼近:“你,你酒量这么差??”
李泽玉不假思索,反驳:“谁、谁酒量差、差了……我、我千杯不醉……”
眼前一黑,就成了她洞房之夜,最后的记忆。
次日,日上三竿。李泽玉才醒转。
“头疼……”
“姑娘,你醒了?”木莲欣喜道,“来,先起来,喝碗醒酒汤。姑爷吩咐熬的。”
直到坐起来的一刻,李泽玉才清醒过来,也就清醒了不到半个呼吸,眼皮子又耷拉下去了。口中一片酸酸辣辣温温热热的,她闭着眼睛咽了下去。胃部一片熨帖,舒服了,方才睁开眼睛:“我自己来。”
喝好了醒酒汤,木莲打了热水,供她洗漱。
看了看窗外天色,已是一片明亮,李泽玉咯噔一下:“糟了。这么迟才起。姑爷呢?”
木莲说:“半个时辰之前起了,姑爷不要我们伺候,让两个本来在院子里的小厮伺候了,如今到了前面书房里去。他说等姑娘醒了再去叫他。”
李泽玉垂了垂眼睛,嗯的一声。
木莲不知道想些什么,伺候完她洗漱之后,红着脸捧着水盆出去了。换了赵嬷嬷进来,赵嬷嬷道:“姑娘是真的心大啊,就没听说过哪家姑娘洞房花烛夜起得这般晚的……还好没有舅姑,不用立规矩。以后可千万不要这样了。”
赵嬷嬷没有提元帕,而且被褥里垫着的元帕似乎也不见了。李泽玉又不好问,又不好不问。就说:“那个酒太厉害了,一下子上头了。下次不会啦。”
赵嬷嬷到底唠叨了她好一会儿,直到蓝徽来了,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