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宫远徵像是被烫到一般,刚喝进嘴里的汤没来得及咽下去,瞬间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连眼泪都咳出来了。
宫尚角见状,立刻拿起一旁的茶杯,倒了杯温水递到宫远徵面前。
宫远徵接过水杯,猛灌了几口,才勉强止住咳嗽,指着上官浅,声音还有点发哑:“你…… 你居然是点竹最信任的人?那你之前在无锋,到底是什么身份?”
宫远徵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曾被他怀疑、与哥哥纠缠不清的上官浅,竟然在无锋有这么深的根基。
上官浅端起茶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慢悠悠地开口,眼神里带着点狡黠的笑意,显然是故意想吊宫远徵的胃口。
“什么身份呀……” 她顿了顿,看着宫远徵急切又好奇的模样,才缓缓揭晓答案,“无锋最年轻的魅阶刺客,点竹唯一的徒弟,清风派的少主。毕竟,在无锋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机会接近首领,给她下毒的。”
这话一出,宫远徵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脑子里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先消化哪个信息。
“你还是清风派的少主?”
“是呀,点竹是清风派的掌门,我作为她唯一徒弟,是清风派的少主,很奇怪吗?”上官浅说道。
宫尚角却依旧平静,他早从上官浅的行事风格与对无锋的熟悉度里,猜到她身份不一般,宫尚角抓住了之前对话里的疑点,语气沉稳地开口:“你方才说,寒鸦贰以往从不掺和针对宫门的小任务,宫门对无锋来说,会是小任务吗?”
这话让宫远徵也瞬间回神,连忙点头附和:“就是啊!无锋和宫门不是死敌吗?”
上官浅放下茶杯,回忆起在无锋时,接触到的信息:“无锋这些年野心极大,见谁都咬一口,江湖上不少门派都遭过他们的毒手,若真把宫门视作死敌,怎么会十年才正经发起一次进攻?平常也只派些魑魅阶的刺客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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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看向两人,上官浅目光扫过他们凝重的神色,接着说道:“世人都说宫门和无锋是死敌,其实不过是因为这些年,只有无锋敢主动对宫门直接下手罢了。而且……”
上官浅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更低,“无锋对宫门的了解,远比你们想象中更深。尤其是无量流火,点竹这些年一直很确定它的存在,甚至知道它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