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渊那个狗男人,真是双标,说一套做一套,前一刻还在一本正经的跟她说名声多么重要,结果呢?转头就赖在她房里不走,还厚着脸皮说 “我不碰你,就占个边儿就行”。
呸,无耻下流的色胚。她好好的大家闺秀被他染指了,穆海棠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算了,毕竟是自己的,不能真砍了,洗洗还得对付用。
重重叹了口气,她一脸痛心疾首 —— 完了,当初那个纯情的小男友,怎么一夜之间就变得这么不正经了。
刚想起身,就觉得胸口又传来一阵痛感,她脱了里衣,扯开小衣看了看,只见自己整个胸口密密麻麻都是些红印子,还有几块淤青,穆海棠疼的抽了口气,忍不住怒骂道:“萧景渊,你个变态。”
“她气冲冲走到里间,褪去衣衫,看向浴桶旁的铜镜,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穆海棠整个人都呆了,她那白皙细腻的身子,一夜过去,不止胸口,她浑身上下几乎都没能幸免,连后背都是些印子。
回身看向自己大腿后侧,只见两侧肌肤上,留着几道清晰的指印,显然是昨夜被他攥得太紧留下的。
穆海棠快气死了,低声骂道:“萧景渊你个混蛋王八蛋,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禽兽,还不碰我,这就是你说的不碰?”
而此时她还不知,自己口中的禽兽,正跪在宣政殿,对着御座上的崇明帝叩首请旨:“臣,恳请陛下为臣与镇国将军之女穆海棠赐婚。”
崇明帝放下手中的奏折,指尖在檀木御案上轻轻点着,目光落在下方一身朝服的萧景渊身上,带着几分探究:“你真要娶穆家那个丫头?”
殿内寂静无声,只闻香炭在铜炉里偶尔发出的轻响。
萧景渊叩拜之后,缓缓抬头,眸光沉沉:“陛下,臣心意已决。”
“景渊,朕先前是答应过你,只要你看上的,不论是谁,随时可以为你赐婚,可那时我能做主,如今穆家丫头的主我还真做不了。”崇明帝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
御案上的龙涎香袅袅升起,萧景渊闻言抬头,目光坦荡:“陛下,臣未娶,她未嫁,敢问陛下,何出此言?为何不能为臣赐婚?”
崇明帝看着他眼底的执拗,笑着从一旁拿出一道折子递给他道:“你前几天出门,西北递来了捷报,跟着捷报一起来的,还有穆怀朔的折子。”
“你好好看看这折子,他先是感恩我让穆家那丫头回了将军府,后又说让我把那丫头的及笄宴给推迟,说是等入冬,他回来了亲自给女儿操办。”
除了这个,里面还特意写道:“穆家那丫头,从小就有婚约,是穆怀朔亲自给定下的,说这次等他回来,丫头也及笄了,两家这婚事也就会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