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俩到底谁的嘴硬。”
原主怕宇文谨真要闯去毓秀宫,没办法,只好把那日撞破私情的事,连同今日被周福海堵殿、拉扯的经过,一股脑告诉了宇文谨。
没成想,宇文谨听完既没不信她,也没质问她,只黑着脸,“砰” 地一声摔门就走了。
原主半句不敢多问,只能僵在房里等消息。
到了晚上,宇文谨竟照旧来她房里过夜,缠绵过后,已过半夜,他起身准备离开时,告诉她,往后不用天天去宫里请安,半月去给玉贵妃请一次安便够了。”
等原主在进宫时,毓秀宫什么都没变,唯一变了的是她再也没见过周福海。
后来,她偶然从几个宫女的闲谈中听到,说宇文谨那日在宫里,跟玉贵妃大吵了一架——殿内的瓷器碎了一地。
至于周福海,有说他是犯了错被杖责后赶出宫的,也有说他是得了急病没了的,说法五花八门,却都是听说而已。
原主不敢去问宇文谨,可心里却再清楚不过:周福海的消失,定然和宇文谨有关。
萧景渊被穆海棠抱着,脸色缓和了许多,小声打趣:“怎么,这就改变主意了?不找周福海了?”
穆海棠从他怀里抬起头:“找,当然要找,玉贵妃既然先动了手,那我自然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走,咱们去找周福海。”穆海棠说着,便拉着萧景渊往外走。
刚迈出去几步,萧景渊却反手拽住她:“你先说要怎么做,这事我去办就好,你在屋里乖乖等着。”
穆海棠想都没想就摇头:“我不嘛,我不去怎么行?这事儿我若不亲自去,就失去了它原有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