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第一次去白房子,对什么都好奇,看到池子里的锦鲤,居然要去捞起来炖汤。
何秋拉着田田,对她挤眉弄眼,胡作非为,上官义下次不让你进来了,田田才罢休了。
上官义很久没有回家,茶室依然一尘不染,德叔天天都会打扫。
三人坐下,热腾腾的茶水就送来了。
德叔就像是上官义的影子,无需多说一句话,上官义需要什么,德叔都一清二楚。
上官义看着田田,问:“你想学法术吗?”
田田大喜:“愿意,我可以拜你为师吗?”
上官义指了指何秋说:“如果你想学,拜秋姨为师。我是你爷爷,辈分不能乱。”
何秋忙摆手:“不行啊,我自己都是半吊子,怎么能教田田?”
田田也不愿意:“秋姨比我还笨,我不要拜她为师。”
你……白疼你了。
上官义冷冷的说:“你拜何秋为师,至于法术,现在不能学,等20岁以后,才能开天眼。”
原来如此,就是名义上的师傅,什么也不教的那种。
田田瘪瘪嘴:“行吧,也许十年以后,秋姨多少能学点本事呢。”
何秋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上官义喝了一口茶,说:“田田,你爸爸坐牢去了,你家别墅被银行冻结了,你奶奶租了一个小房子。可以说,你家一无所有了,你恨我吗?”
原来,上官义做了这么多事。
田田冷不丁的说:“他们都活着?他们害死我和妈妈,应该一命抵一命。”
十岁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如寒风刺骨。
上官义淡然说:“是很容易,生不如死才是人间大悲。他们再也没有翻身的能力了,这一生,应该都会在懊恼中度过吧。”
田田一笑:“也行,爷爷,我不恨你,我感激你,是你帮我,帮妈妈报了仇。”
上官义摸摸田田的头:“你妈妈何苦那么傻,报仇的方法千千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