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洁站出来了,说:“周太太,您回北京也好,年纪大了,别再憋出什么病来。至于李俊军,还得他自己走出来。”
周太太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当初我儿子离世,也是悲痛万分,可公司还有上千工人要吃饭啊,要是一直沉浸在痛苦中,工人怎么办?人啊,不能随心所欲,李俊军有自己的责任,要支撑这个家啊。”
何秋在一边听着,感慨万千,这个家要重新站起来,自己还得出一把力。
第二天,安洁开车送周太太去车站了,李家更显得落寞。
昨天家里吵吵闹闹的,何秋基本没有画画,今天一大早就支起了画架。
李妈妈比昨天的状态好多了,开始了日常的忙碌,早上给珠珠做早饭,给她梳头,给小孙子泡牛奶,又烧火,准备一家人的早饭。
李爸爸起床拿了一个馒头,默不作声的去地里了。
李俊军罕见的起了一个早床,看何秋在画画,便走了过来。
“身体还好吗?”何秋以林语的口吻问道。
“昨天急火攻心,一下子晕过去了,昨夜想了很久,人无完人,不可能每个人都会觉得小秋好。想要那些人不敢胡言乱语,我得维护她的体面。”李俊军木讷的说。
何秋冷冷一笑:“周太太对你失望至极,已经回北京了,如果你还一味的颓废,你妻子建立起来的威望,恐怕维持不了多久。”
李俊军低着头:“道理我懂,可那么一个大活人,说没有就没有了,我接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