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在吕州、林城干的这些事,大部分干部不戳他脊梁骨就很好了,至于服从他的管理。
呵………………”
祁同伟听后,认同的点了点头。
“嗯,德不配位如何服众,这本就是最基本的自然法则。
服众不是靠自己岳父是谁,而是靠能力和品行。”
高育良听了微微点头。
“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侯亮平三天两头往我办公室跑,三天两头往我家里跑。
而且每次来就带着问题、拿着笔记本来的。
当时我还觉得他很不错,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
可经历了后来的事情,我才知道,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图的是我对他的工作实习有话语权,所以才会故意讨好。
至于说他提的那些问题,那就甩的烟雾弹。
我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觉得他有时提的问题就像没过脑子一样,现在想想他这是把我当猴子耍了呀。”
高育良说到这儿,自嘲一笑。
然后紧接着摆了摆手。
“行了,不说侯亮平了,说着就倒胃口,人各有志,多说无用。”
“行,那老师我们说点别的,刚好我也有些疑惑要向老师请教。”
“嗯,你小子尽管说,但你的本事老师是知道的,你都没有答案的问题,老师只能说尽力而为。”
“嗯,老师,我主要有这几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
师生两人聊到凌晨,还意犹未尽。
吴惠芬都眯了一觉了,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
于是来到书房提醒。
“老高、同伟,你们俩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见面就有聊不完的话题。
但时间已经很晚了,身体健康第一,都赶紧休息了。
明天天亮了接着聊。”
高育良一听,看了一眼时钟这才反应过来的确很晚了,于是露出了标准的书生式微笑。
“嗯,聊着聊着就聊忘了时间,时间的确很晚了。
同伟,那我们也洗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