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能出来,也多亏了裴尚书和秦尚书啊,你该敬他们二人。”
江寒纳闷了,他也不认识这俩人啊,即便能猜测到裴仁基就是他旁边的老者,那秦尚书是哪位啊,万一弄错了,岂不可笑。
其实吏部尚书秦闵就坐在江寒的旁边。宇文儒童这么问,也是想试试看,江寒是否真的失去了记忆。
江寒正欲告诉宇文儒童他并不认得这俩人之时,旁边的秦闵,举杯道:“别离兄,秦某敬你一杯。”
自称“秦某”?江寒便知晓了这就是秦闵,便道:“秦尚书客气了,江某还要感谢秦兄的救命之恩呢!”
这秦闵倒是洒脱,言道:“哈哈,都是裴老计策,不足挂齿,我看江兄从在下身边过去,并未搭理,搞得我也以为是不是在下有什么做的不周的地方啊,呵呵”,秦闵笑着说道。
江寒解释道:“唉,不瞒兄台,入狱之前,江某得了风寒,久卧家中,起来之后,发现自己丢失了很多记忆,今天见到在座各位,只是眼熟,但是并未能想起来。又害怕叫错了人,便不敢说话。实在是失敬失敬。”
“那江兄可曾请郎中再看看?”
“郎中言,可能是风寒引起的寒气顺血而上,导致头部受损,记忆功能受到损伤。”
“可有方法?”
江寒闻言苦笑着,并未回答。
宇文儒童和裴仁基也在一旁听着二人的对话。
“哎呀,这。”,秦闵看着江寒,又看到了宇文儒童,“原来坊间传言果然有些相似?”
宇文儒童惊诧道:“传言?”
“传言,那妖道桓法嗣会一种摄人心魄之术,能让人失去意识和记忆,形如傀儡一般。”
江寒说道:“可我并没见过你说的这个桓法嗣啊?”
“桓法嗣和王维浅走的紧密,教授其术也未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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