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铭轻车熟路,带着傻柱七拐八绕,根本没去售票口,直接溜达到了站台工作人员进出的地方。一个穿着铁路制服的中年人正好出来,看见钟铭,愣了一下:“咦?小铭子?你这大清早的跑这儿来干啥?”
“王叔早啊!”钟铭笑嘻嘻地凑上去,顺手从(空间)兜里摸出两个水灵灵的大苹果塞过去——当然是空间出品,“跟我哥们儿出趟门,去保城,急事儿!帮个忙呗?”
这王叔是钟振国的老同事,没少听老钟吹嘘他儿子多“能耐”,也没少沾光吃钟铭“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稀罕吃食。他接过苹果,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看看钟铭身后一脸憨相的傻柱,会意地笑了笑:“臭小子,又想蹭车?去吧去吧,最近一趟去保城的车马上就检票了,从那边那个口进去,甭吱声,跟着人走就行!”
“得嘞!谢王叔!回头给您带保城驴肉火烧!”钟铭嘴甜地道谢,拉着还在发懵的傻柱,顺着王叔指的方向,大摇大摆地就混进了站台,还真就没买票。
傻柱看得一愣一愣的,压低声音:“铭爷,这……这能行吗?”
“把吗字去了!”钟铭一扬下巴,“铁老大的家属,坐自家车,买啥票?这叫福利!”
两人顺利爬上了一列绿皮火车,车厢里烟雾缭绕,气味混杂。挤了半天才找到个角落蹲下。火车哐哧哐哧开了大半天,终于在傍晚时分到了保城。
出了火车站,傻柱看着陌生的街道,有点抓瞎:“铭子,这……这么大地方,咱上哪儿找我爹去?”
钟铭深吸了一口保城熟悉的空气——嗯,比四九城多了点尘土味。他咧嘴一笑:“慌啥?你忘了?铭爷的老家就是这儿的!闭着眼都能摸遍全城!”
他本就是保城长大的,对这里的街巷熟悉得很。看了看介绍信上的地址——白家沟子胡同XX号。这地名他知道,离城区不远,一片平房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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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哥带你抄近道!”钟铭一挥手,带着傻柱穿街走巷,不到半个钟头,就站在了一条略显杂乱的胡同口,门牌号正对得上。
胡同里一户人家门口,几个半大小子正在弹玻璃珠。钟铭眯眼一瞅,那家门板看着还挺新。
他示意傻柱在原地等着,自己整了整衣服(虽然也没啥好整的),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抬脚对着那扇看起来还算结实的木门就是狠狠一踹!
“砰!!!”一声巨响,门板剧烈摇晃,门轴发出痛苦的呻吟,差点直接散架。
“哎呦喂!哪个天杀的踹我家门?”一个穿着蓝布褂子、颧骨略高、嘴唇刻薄的中年妇女尖叫着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手还拿着锅铲,正是白寡妇。
她一眼就看见门口站着的半大孩子(钟铭),以及后面那个探头探脑、有点眼熟的大小子(傻柱),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但嘴上却丝毫不软,指着钟铭的鼻子就骂:“哪儿来的小瘪犊子!敢踹老娘家的门?活腻歪了你!爹妈死了没人教的东西……”
钟铭本来还想先礼后兵,一听这泼妇开口就咒他爹妈,小脸顿时一沉,眼神冷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