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啊不,是在一个看似平静的夜晚,易中海瞅着各家各户的灯都陆续熄了,院子里静悄悄的,他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溜出了自家小楼,鬼鬼祟祟地朝着后院那栋最气派的主楼摸去。
钟铭刚在自个儿那带独立卫浴和观景露台的豪华主卧里,用意念在空间里收了茬水果,正准备舒舒服服泡个澡,就听见外面传来几声轻微又带着点犹豫的敲门声。
“谁啊?大晚上的。”钟铭懒洋洋地问了一句,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傻柱又研究出什么新菜式跑来献宝。
门外沉默了两秒,传来易中海那刻意压低、带着点讨好和心虚的声音:“铭……铭爷,是我,中海啊。”
钟铭挑了挑眉,这老小子,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儿来准没好事。他趿拉着拖鞋走过去开了门。
只见易中海站在门口,穿着一身深色睡衣,外面随便披了件外套,头发有些凌乱,眼神躲闪,脸上那表情,三分尴尬,三分急切,还有四分难以启齿,复杂得很。
“哟,不群啊,这么晚了,有何指教?”钟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易中海搓着手,探头往屋里看了看,确认没别人,这才挤进门,反手轻轻把门带上,动作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铭爷……那啥……我……我想……”易中海支支吾吾,脸憋得有点红,半天放不出个屁来。
钟铭看着他这副扭捏作态、想当那个啥还要立牌坊的德行,心里跟明镜似的,差点没笑出声。这易不群,以前在四合院里装得多正经一道德模范啊,自从那年跟他一起卖水果,尝到了甜头,就好像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
特别是来了港岛,没了很多约束,又混了个“公知”身份,那是彻底放飞自我了。每次参加活动,面对男记者那是一本正经、忧国忧民,可一遇到年轻貌美的女记者,那眼神,那笑容,黏糊得连傻柱那个憨货都私下里跟许大茂吐槽“看不下去”。
“行了行了,瞅你这副德行。”钟铭懒得再看他表演,直接打断,“是不是看着四眼儿那边红袖添香,心里痒痒,也想整个‘小易中海’出来,又发现自个儿‘力不从心’,想找铭爷我帮你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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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被钟铭这直白的话臊得老脸通红,但话已挑明,他反而松了口气,连忙点头如小鸡啄米:“是是是!铭爷英明,铭爷明鉴!晚治疗不如早治疗嘛!这个……这个事关我们老易家的香火传承,还有……还有以后还想着更好地为铭爷您效力……所以,厚着脸皮来求铭爷您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