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府上有与赵知府往来的书信,看来这赵知府与他勾结颇深。还有北域的文字。”
说完,把一沓还没有烧干净的信件交给叶凌霜。
叶凌霜仔细查看后,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果然不出我所料,陈掌柜是北域的细作。”
日月又拿出一张账单。
“这是赵知府的住处搜出来的。”
叶凌霜接过。
她惊讶地看着上面的数字。
陈掌柜每害一个将士伤员,给赵越一两银子。
就这一点银钱,就把陈跃拉下水了。
“赵越真是蠢货,一点小恩小惠就让自己成了北域人的走狗。真是助纣为虐,这样的败类当知府,百姓的日子怎么可能好起来。”
“把赵越关起来。”
叶凌霜道。
这样的狗官不处置难以平民愤。
陈掌柜在北疆为非作歹,明面上扯得就是赵知府的大旗。
正说着,有小厮来报,赵知府求见。
叶凌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日月道:“让他进来。”
赵知府一进府,便满脸堆笑:“夫人,下官听闻夫人为民除害,除去了陈掌柜那恶贼,特来道贺。”
“贺什么?祝贺北域的探子成功带着我北疆的情报逃回去了?”
叶凌霜端坐在主位,冷冷道。
赵知府看到叶凌霜,脸上冷汗直流,“北……北域探子?”
叶凌霜似笑非笑,“赵大人不是消息很灵通吗?怎么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枪使了?只是不知赵大人与陈掌柜交情如何啊?”
赵知府心中一惊,额头上冒出冷汗,“下官与他不过是泛泛之交。”
叶凌霜将书信甩在他面前:“那这些书信作何解释?”
赵知府见状,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夫人饶命,下官一时鬼迷心窍,还望夫人网开一面。”
叶凌霜看着他,眼神冰冷:“国法难容,你身为朝廷命官,与北域探子勾结,残害我大禹将士,你就等着接受惩处吧。”
赵越吓得双腿像筛糠一样。
他朝着日月跪下,“大人饶命,下官不知道他是北域奸细啊?”
日月气得踢了他一脚。
这一脚,把赵知府踢的一口老血吐出来,他爬过来,“大人!是下官不知死活,贪图几个银钱。求您饶过下官,下官一定会将功补过。”
日月像看傻子一样看向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与北域探子勾结,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赵知府跌坐在地上。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下台。
他哭天抢地,“大人!求您饶过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家里还有老母亲要养呢,我寒窗苦读几十年,不能就这样没了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