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远郡王府。
勇毅县主趴在床上,屁股上血迹斑斑,一个丫鬟正在给她上药。
她气得眼睛直冒火,咬牙切齿道:
“娘!昭德那老东西阴我!您得给我报仇啊!”
一激动,扭动了一下身子,屁股上的疼痛传来,勇毅县主“嘶”了一声,对丫鬟呵斥道:
“哎哟,疼死我了!贱婢!怎么笨手笨脚的!”
丫鬟赶紧跪下告罪:
“县主饶命!”
靖远郡王沉着脸道:
“滚出去!把药给本王!”
丫鬟赶紧退了出去。
靖远郡王亲自给勇毅县主上药,并焦急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在陛下面前侍疾吗?怎么就挨了板子?”
勇毅县主恨恨道:
“肯定是昭德买通那个小宫男勾引我,陛下发现后,那小宫男就诬告我调戏他!陛下一怒之下,才打了我的板子!”
靖远郡王恨铁不成钢:
“你你你,气死我了!在宫里侍疾,你就不能收敛着点?”
女儿什么德性她最清楚,风流好色,不仅府里小侍成群,还经常流连青楼。
进京之后,在她的约束下,才稍好一些。
她相信女儿在宫里不敢乱来,但是架不住有心人知道了她这个毛病,故意设局。
勇毅县主哭丧着脸道:
“娘,我真没做什么,这个时候,我也不敢乱来啊!”
如今她和碧莲公主日夜轮流在宫中侍疾,眼见得陛下对她二人都赞赏有加,没想到就出了这档子事。
靖远郡王眼睛微眯:
“你确定是昭德干的?”
勇毅县主恨恨道:
“八九不离十!就是她引着陛下到御花园,看到我和那个小宫男拉扯的!”
靖远郡王又问:
“陛下还说什么了?”
相比女儿这点伤势,她更担心陛下不允许她继续进宫侍疾。
勇毅县主耷拉着脑袋,郁闷道:
“陛下还罚我禁足在府中思过。”
真是白白伺候了陛下这么多天,到头来一场空。
靖远郡王握了握拳。
近来在朝堂上,陛下明显更倚重昭德郡王。
如今女儿挨了罚,在陛下面前的好印象估计没了。
此消彼长之下,昭德的胜算就更高了。
不,她们绝不能输!
若是一开始就没进京也就罢了,可如今,她们与昭德已势成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