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时,已将自己那侧敌人悉数解决的白良臣率兵疾驰而至,恰好目睹白广恩遭受重创,顿时怒目圆睁,心如刀绞!
他急忙挥手示意身旁的家丁兵迅速上前,加入战局,更有五名士兵齐齐对阵那名白甲兵。
那白甲兵也是好生了得,竟一把扯下身上的铁甲,只穿着一层皮甲,与五名蓟州兵缠斗起来!
“父亲,你怎么样?”白良臣此时已经将白广恩接了下来。
“不要管……我!”哪知白广恩却是一把推开白良臣然后低声说道:“不能让弟兄们看到我受伤了!”
白良臣狠心的咬了咬牙,提着大刀转头便朝建奴杀了过去,白广恩这才放心一般的笑了笑,他就这么站着,一直看着他的儿子……
凭着人数上的优势以及先前手雷对建奴造成的伤害,小半个时辰后,蓟州兵终于是成功将破口处的建奴赶下了山!
“父亲,咱们胜了!咱们将建奴赶下去了!”白良臣用力一抹额头上的血迹,然后兴奋的冲向仍站在远处看着他的白广恩。
但白广恩却没有任何回应!
“父亲……父亲!”白良臣大声叫道,但白广恩就是没有半点回应。
白良臣慌了,三步并做两步快速冲到白广恩身前,这才发现,他父亲的身体早已变的僵硬……
“父亲!”白良臣撕心裂肺般的大呼一声,重重的往地上一跪。
其余蓟州兵这时都明白了过来,跟着也纷纷朝白广恩站直的身躯跪了下去!
将军石关上,霎时间响起了一片凄厉的哭嚎声。
而建奴那一边,同样也不好受,攻上去的一千敢死队,此刻只回来了不到五百人!也就是说不可一世的满洲八旗精锐一战就损失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