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华脸色大变,市委的决定,哪能是他能够质疑的,他确实对这个任命有意见,却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能够质疑的。
这要是传出去,这可是能上升到讲政治的高度,要是扣上这个帽子,他就没有前途了。
他的手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缩了回去,同时连连摆手,满脸都是惊慌失措的表情,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真的不是!我就是随口开个玩笑,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然而,柳江河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周书记,我也只是跟您开个玩笑嘛。不过说真的,您在盐都工作这么久了,对这里的情况肯定是了如指掌啊!所以呢,我觉得等会儿的政府党组会,您要是能来参加一下,给我们这些后辈指点指点迷津,那可真是太好了!”
周永华心里“咯噔”一下,他立刻意识到柳江河这是在故意刁难他,这小子分明就是在拿他开涮,还美其名曰“请他到会指导”,这不是明摆着让他难堪吗?
“我去指导个毛线啊!上课?我哪有那个本事给你上课啊?”周永华在心里暗骂道。
一边在心里暗暗叫苦,这柳江河也太不识趣了,一点都不懂得给人留面子,但是他也不想想到底是谁不给谁留面子。
他都不知道如何回话,朱家鹏这会儿也探了柳江河的虚实,他笑着说,“永华,这还没有到饭点怎么就有点醉了,晚上吃的时候好好敬县长喝几杯,都说县长是是棉城的酒神,以后再也不怕市里面的领导们了”
盐都县喝酒的风气比较盛,但是县委领导班子的酒量都一般,每次市里面的有关部门来调研,都找不出几个能喝的。
朱家鹏出声打圆场,柳江河也适可为止,周永华也无话可说,只不过柳江河初次亮相,就让人知道他不是软柿子,哪怕你是老资格,你也得给我摆清位置。
接下来,见面会在开心愉快的氛围中结束,开心愉快的人自然不包括周永华,他正受到身体和精神的折磨。
刚才还没有觉得身体上的疼痛,等歇下来才发现柳江河这小子下手真狠,从外表看不出什么,感觉力道是直接到了骨头上,他都在怀疑自己骨头是不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