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灵的,刚剥了壳的鲜嫩水蜜桃。
不,水蜜桃哪来的壳?实在是不像话,一号心道,他竟然在这里形容阴险毒辣的上司像只水蜜桃。
“您说的私人时间是指?”
祁祺:“比如在该休息的时候不用送上司回家,给他洗澡按摩,像……奴隶?不,不是说你是奴隶的意思。”
“不,这是我自愿的,我自愿照顾您。”一号撇过脸去,声音又低了些,往手中涂抹玫瑰精油,按揉在祁祺肩上,力道依旧适中。
要注意不要让自己的手滑到那条腰线中去。
小主,
祁祺:“照顾?”
一号鬼使神差道:“伺候。”
话才说出口,一号才觉不妥,又收不回来,尽管在他日常生活中对上司所做的事也几乎能称上伺候,只是在现在情境下,这话倒像掺杂了些别的意味。
许是他想的太多,手底下却传来声轻笑。
一号:“……”
“痒。”
一号又是手一抖,发觉自己无意识几乎按到了上司腰骶处,这附近的宽度比之青年的肩背要显得狭窄到可怕,几乎只有他一只手掌宽。
祁祺转过身来,一号的手就落到了身前,祁祺没拉开他的手,一号愣怔着也没有挪开,雪白的皮肤下仅隔着一点的皮肉和胸骨的位置,在那其中,一颗鲜活的心脏将他富有节奏的脉动通过温暖的血液传递到一号手上。
那声音把一号的节奏也拉了起来,甚至要更猛烈些。
祁祺身体已经舒展开,被这暖热的手勾起一点兴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他眯着眼,拉着懒洋洋的声线喊他:“一号。”
一号被针扎了般,整个人几乎跳起来,慌张稳住属于一号的稳重:“博士!”
祁祺道:“生活助理还有什么功能?”
或许他说了点什么,或许什么也没说,总之接下来发生的事有点超越一号预期工作量,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的上司已经回到卧室休息。
而他也回到了隔壁家自己的宿舍,站在洗手池边,本来要漱口,以及洗手,然后睡觉。
但事实上他已经不知道下意识做出了多少次吞咽的动作,直到嗓子发干后,新的津液溢出,他将脸埋在双手中,深深吸嗅,腥甜顺着他的舌尖往喉管下流,或许路过他的心脏处时化作了火焰,几乎把全身内脏点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