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包子都愣住了,齐刷刷扭头看向闫川,眼神里全是问号。
两千?就买这么个锈得亲妈都不认识的铁疙瘩?
闫川今天出门被门夹了脑袋?
还是昨天的散娄子喝多了还没醒?
闫川没理我俩那能塞进鸡蛋的嘴,直接对老孙头说:“老爷子,两千,我拿了。不过话说前头,这匣子我得自己想办法弄开,风险不小,可能直接毁了。
里面的东西是未知数,可能还不值两千块,给你两千,算是我们年轻人做点善事,帮你孙子交学费。但这盒子里的东西,不管开出什么,是破烂我认,要真是好东西,你也别事后反悔,成不?”
老孙头一听两千,浑浊的眼睛都亮了几分,再听闫川这番实在话,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忙不迭的点头。
“成,成!大兄弟你仁义,俺说话算话,开出金山银山也是你们的。”
姜振在一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吭声。
这价已经超出他心里预期了,而且风险也转嫁出去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老孙头揣着钱,千恩万谢的走了,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我们揣着那个价值两千的煤球离开了古韵珍阁。
一出门,包子就忍不住了,搂住闫川脖子问道:“川儿,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看出啥门道了?这里面肯定有宝贝对不对?快说,是不是藏了夜明珠?”
闫川被他勒的直咳嗽,还不容易挣脱开,苦笑着摇摇头:“有个屁的门道,我就是看那老头挺不容易,孙子等着交学费。两千块,不多,就当赌一把,给大家找个乐子,省得天天在观里烤红薯,人都要烤傻了。”
包子闻言目瞪口呆:“我靠,川子,两千块钱就为了找乐子?你啥时候这么阔气了?”
我也觉得闫川这理由有点牵强,但他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追问。
不过说实话,被他这么一搞,我和包子对这破铜匣子的兴趣还真被勾起来了。
就像他说的,总算有点事干了,比干瞪眼强。
回到药王观,我们立刻忙活起来。
首要任务就是怎么把这锈死的匣子打开,还不能暴力破坏,万一里面真有东西呢?
这件事上,闫川是主力:“得先除锈,不能用强酸,会伤到里面的东西,得用温和点的。”
我们翻箱倒柜,找出来一些可能用得上的家伙事。
白醋,弱酸可以缓慢溶解部分锈迹。煤油,能渗透润滑。
还有缝纫机油,一小罐凡士林,还有一套不大不小的螺丝刀,镊子,甚至还有一根织毛衣用的细钢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