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业止住了笑声,俊颜仍带着笑意,寒眸却迸射出浓烈的恶趣味。
“谈大人,我见此情景,想起了一桩往事。”
“什么往事?”
谈既白听说他曾遇到过此类事情,有解决的办法和经验,不由眼中带着期待。
萧业饶有兴味的扫视着地上躺着的人肉软垫,带着笑的嗓音说道:
“三年前,本官刚到谯县时,那里的山匪想给本官一个下马威,白日里就在县城四处劫掠。谯县的衙役贪生怕死,不敢正面冲突,但本官还是将匪患制住了,将他们赶进深山龟缩不出。你知道本官怎么做到的吗?”
“怎么做到的?”谈既白好奇问道。
“有一日,他们进城劫掠,我将他们设计赶进了一个死胡同,围而不杀。那群匪徒还以为我是怕遭报复,个个态度嚣张,但我其实在等。”
“等什么?”
“等三十头饿了三天没见过母亲的小牛崽被放在死胡同墙后!那小牛叫的很凄惨,然后,我让人牵来了那三十头刚生崽的母牛。母牛听到小牛崽的呼唤,顿时发起疯来,不管不顾的冲进了胡同。
这个时候,什么尖刀、什么铁锤,在其面前都不顶用!三百多个匪徒全被踏成了血泥,一个活口也没留!直到那堵墙被三十头母牛冲垮,小牛们终于吃上了奶。
从那以后,谯县的匪徒们对我闻风丧胆。”
也正是因为他们龟缩在深山不出,萧业才在调任时假借梁王之名买凶一举全歼,可谓一个舒心干净!
谈既白听后心惊不已,叹道:“此计当真……高明!”
地上的众人听了,通体恶寒,纷纷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
恰在这时,拉车的水牛们叫声哞哞,众人不禁吓的打了个激灵!
萧业见状,嘴角再次弯起弧度,向谈既白问道:“谈大人,你知道死相最惨烈的是什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