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样对我,算什么?飞段声音发颤地质问,之前的那些,又算什么?
阿墨明显愣住了,显然没能跟上飞段的思路。
飞段猛地后退,转身就要走。我自己去就自己去!谁稀罕跟你一起!
但在彻底转身前,他注意到阿墨的视线落在他颈间的项圈上,顿时像被烫到般猛地跳开,一只手死死护住项圈,另一只手还紧紧攥着三月镰。那双总是盛满狂气的眼睛此刻瞪得滚圆,带着恼怒与戒备直直射向阿墨。
看什么看?!他声音不自觉地拔高,攥着项圈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难道想收回去?不行!既然戴在我脖子上,那就是我的东西了!
阿墨沉默地看着反应激烈的飞段。他记得最初飞段明明满脸抗拒,桀骜不驯。这项圈本身带着羞辱的意味,几乎明示着你是我的狗的含义。
思索片刻,阿墨决定还是给个甜枣:既然你想戴着,就留着吧。
飞段闻言眼睛一亮,却仍嘴硬道:哼,算你识相!说罢快步离去,背影透着藏不住的愉悦,仿佛生怕阿墨反悔似的。
阿墨望着飞段几乎同手同脚离开的背影,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抽搐。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邪神教徒怎么从凶恶的野狼变成了......会护食的大型犬?
算了。他轻叹一声,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安置好这对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