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罗:"??? ??? ???(锡兰希望成为大清的藩属国,但你们能提供什)么?"
阿杜拉曼立刻命随从抬来一个檀木箱子,打开后,里面是璀璨的蓝宝石、红宝石和肉桂香料。
"???? ??? ??? ???? ?????."("这些都是我国的珍品。")
莫罗拿起一颗蓝宝石,对着阳光看了看,故作沉吟:"宝石不错,但大清物产丰饶,不缺这些。"
阿杜拉曼急了:"?????? ??? ????? ???????"("那你们想要什么?")
莫罗微微一笑:"第一,锡兰每年进贡蓝宝石三十匣,肉桂两百斤。"
阿杜拉曼瞪大眼睛:"?????? ???? ??? ??? ??? ????? ????? ??????!"("去年我们只送了十匣红宝石!")
莫罗淡定道:"大清乃天朝上国,锡兰既想受大清庇护,自然要体现诚意。"
阿杜拉曼咬牙思考片刻,最终点头:"???, ?? ?????? ?????."("好,可以接受。")
莫罗继续:"第二,大清允许锡兰商船在广州贸易,但锡兰必须保证,不与英吉利商人私下勾结。"
阿杜拉曼脸色一变:"?? ???????? ????????? ??? ????????"("你知道英吉利商人?")
莫罗意味深长地笑了:"大清无所不知。"
最终,双方达成协议:
- 锡兰每年进贡蓝宝石三十匣、肉桂两百斤。
- 大清开放广州十三行特许贸易。
- 锡兰不得与英吉利商人私下交易。
程景明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但见阿杜拉曼恭敬地行礼,便知谈判成功,心中对莫罗的疑虑更深。
回宫的马车上,程景明终于忍不住开口:"莫侍卫,老夫在礼部多年,从未见过如你这般精通番邦语言之人。"
莫罗淡淡一笑:"程大人过奖了,在下不过是侥幸学过一些锡兰语言,并非精通。"
程景明眯起眼睛:"莫侍卫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见识,实在是难得。不知……令尊可知晓此事?"
——他在试探莫罗与瓜尔佳文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