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打了猎物就得当场开膛破肚。
可眼下他们还没搜够猎物,不能立刻回营地。
要是现在扒了它,内脏一露,腐得更快。
“别弄了。”上官越皱眉,“内脏扔掉,那玩意也没啥吃头。”
“那咋整?扛着走?”
“做个推车。”上官越一拍主意,“咱推着它继续转悠,再碰上别的就顺手收了。”
“成!”温孝刚点头如捣蒜,向来说一不二。
做车对温孝刚来说熟门熟路,手脚麻利得很。
没多久,两人就捣鼓出个简易木架子,把狓绑上去,推着往林子深处走。
“这林子真够呛,连个像样的猎物都不见。”温孝刚边走边嘟囔,有点提不起劲儿。
“指不定后面就有好货呢。”上官越乐呵呵的,“就算没有,单这一只也不算空手。”
“也是哈!”温孝刚咧嘴笑了。
正说着,他又一声惊叫:“哎哟头儿!你快看那儿!”
上官越刚心想:这小子运气真旺,回回发现目标。
可定睛一看,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别过去!”他低喝一声。
“啊?不就是朵花嘛?”温孝刚纳闷,伸长脖子瞧。
那花长得确实好看,远远望去,像一群彩色鹦鹉停在树枝上,煞是热闹。
“那是鹦鹉蝎尾蕉。”上官越脸色发紧,“邪门得很,属于‘异地恋’那种花。”
“啥?花还能谈异地恋?”温孝刚眼睛都直了。
“真有。”上官越点头,“这花怪得很,讲究得很。
你知道花要结果,得靠授粉吧?普通花自个儿就解决了,雄蕊雌蕊都在一朵上,虫子蜜蜂来一趟,蹭两下就完事。”
“嗯,这个我知道。”温孝刚点头。
“可这花不一样。
它的雄蕊藏得深,脾气还大。”上官越咧嘴一笑,“专门靠蜂鸟传粉。
别的虫子喝得到蜜,但碰不着机关。”
“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