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疾误会了,和哪个衙署的官身无关,而是他根本不确定唐云会不会入京,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唐云算不算得上是宫中的人,目前来看,唐云应该是不怎么待见天子的。
“非是本官好高骛远,之所以提及此事,也是怕被各部捷足先登。”
宇文疾放下茶杯,正色道:“陛下要各部出了章程,虽说明日即便尚无解决之道也责骂不到我户部头上,可怎地也要出班言说一番,若本官猜的不错,各部定是许了官职,看似是为唐云放了权,给了宫中章程,实则是先行将唐云这官身定下,定到各部衙署中。”
温宗博神情微变,面露思索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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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那咱户部…”
“想个官职吧。”宇文疾老神在在的说道:“这官职,不能高,高了,非是本官不舍,而是吏部不允,吏部可是怕咱户部将你这位好友唐云唐监正的心彻底收买过来,官职,也不能低,低了,唐云做不成事,朝廷的诚意,与咱户部无关,可咱户部的诚意,得叫唐云瞧见,权,不能看似太重,重了,位高,位高,将来出了事,户部无法为他遮掩,权,亦不能轻,可看着轻,实则重,不然反而叫他做起事来束手束脚,名声,要响亮一些,免得时不时蹦出些跳梁小丑寻他麻烦,名声,又不要太过响亮,太过响亮了,若他是陛下的人,你为难,本官也为难。”
温宗博苦笑连连:“大人你这可是为难下官了。”
“不急,慢慢想,若是想不…”
话都没说完呢,温宗博脸上的苦笑瞬间消失:“户部南阳道督使如何?”
宇文疾神情微动,紧接着哈哈大笑。
“妙,这官职妙,看似督税银钱粮,实则掌了税银钱粮大权,关外,可为我户部自关外带回钱粮,关内,又可调动南阳道一道钱粮,好,就这般定下了。”
说罢,宇文疾调笑道:“怕是散朝时,你就想到了这个官职吧,不,不不不,既能想到官职,哪能不知其他各部的打算,你这户部左侍郎,总是喜藏拙,喜叫本官在你面前得意卖弄。”
“下官不敢。”温宗博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下官在刑部待的久了,哪懂这些高深的,都是听从大人的。”
宇文疾懒得点破,拿出官印:“这般定了,拟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