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王德发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那这样,我们就问问路大娘,到底怎么回事吧。”

裴禁和林月盈也跟着去了路言家。

路言家里还有很大的灰尘,林月盈刚进去,就开始不住的咳嗽,打起了灰尘。

裴禁心疼,脱了自己的外套,给林月盈挡住了口鼻。

林月盈的反应,对于乡下人而言,是有些夸张了。

但不可否认,路言家里收拾的太不成样子了。

不是说部队下来的吗?

卫生都做不明白,难怪被下放。

王德发以村长的身份,问路老太,“大娘,你说你是被裴同志给打的,那他们为什么打你呀?我是村长,你放心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路老太学聪明了,白天踹车不小心说出来了,所以才被讨伐。

虽然不觉得去要包子有什么错,但她还是决定不提这个,只哼哼着疼说:“我哪知道,哎呦呦,他们见面就打我。”

王德发对这路老太的印象更不好了,这明显不是那么回事。

她摔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深坑,那坑在她家房子后面。

谁正经人大半夜出门,不走大门走小路,还往别人家钻。

“那你为什么去他们家门口找他们呀?”

王德发尽量不带个人情感倾向的问着。

路老太开始支吾起来了。

王大勇添油加醋了起来,“看吧,我就说小偷小摸的,不然怎么说不出口。”

说着,他吹起了口哨,“爸,都散了吧,咱们去睡觉吧。这路老太要么是做贼不成自己摔的,要么就是做贼被打了。无论哪个,都是她活该。”

不少村民也跟着附和起来,“大勇说的有道理。”

王德发有些不悦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他是村长,他的儿子怎么好说倾向性这么强的话。

路言接受不了,“村长,我抗议。王大勇同志这么说,就是污蔑我妈。我们初来乍到的,被人扣上贼的帽子,以后还要不要活了?”

“那你劝劝你娘,到底怎么回事,也得说出来,才好断定不是?”

王德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路言去劝,路老太没了办法,总不能认下贼的帽子。

她哼哼唧唧的开口,“我没做贼,放干净点嘴巴。我就是看他们家吃肉包子,去要两个回来吃。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