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她故意不提,用手狠狠的拧了柳红一把,“我儿媳妇一直在外面烧柴火做饭,她肯定都看见了。你问她,是不是我被打了。”

柳红疼的皱眉,她是被迫在路老太的床边尽孝的。

咬了咬牙,她说:“我没注意。”

“你个小浪蹄子,你敢撒谎!”

路老太一来气,忘了疼的骂了出来。

柳红就低着头,往后躲,把手臂上被拧了一下留下的痕迹露了出来,“妈,我真的没注意,您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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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红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

不少人都看到,柳红身上还有不少的伤痕。

明显是被虐待过的痕迹。

林月盈适应了路家的空气环境,她娇滴滴开口,“村长,我能问个问题吗?”

“你说。”

村长考虑到裴禁的缘故,对她也算客气。

“我想问问路言同志,找到路大娘的时候,大娘是个什么情况?”

路言忍不住直勾勾的看向了林月盈的那张脸,好听的声音,好看的脸。

怎么自己就摊上了柳红这么个黄脸婆。

他重重咳嗽了一声,“我娘倒在地上,林同志,你要是知道什么,请说实话,虽然你和裴同志是两口子,但我绝对不会因为裴同志动了手,就迁怒你。”

林月盈眨了眨大眼睛,“村长,您看我男人傻吗?”

“不傻。”

村长很困了,语气有些不耐烦。

“那你看我男人,力气大不大?”

村长还记得,他们进村的时候,裴禁一个人就背了快两百斤的东西,“应该不小。”

“所以呀,如果真是我男人打了路大娘,我们早就把人拖到别人家门口了。我们干嘛傻乎乎的把她留在自家门口给自己惹麻烦。再说,我们是真的看到大狗熊了,很可怕。”

林月盈说着,掉了眼泪,如同受惊小鹿一般。

村长点了点头,“说的也有道理。”

路言急了,“这只是一种可能,也许是我发现的及时,你们没来得及搬走我娘。”

林月盈抹了抹眼泪,微微的笑了,“村长,谁主张,谁举证。人不能陷入自证陷阱里。否则咱们村里,以后谁胡乱说一句话,大家都要去证明,岂不是天天自证清白都来不及了,哪还有时间下地干活。到时候影响了秋天收粮,都影响咱们村里过冬粮的分配。”